俺要是输给你就嫁给你当老婆,你要是输给俺就嫁给俺当男人
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请勿与现实关联
我叔是“嫁”出去的,他摔跤把自己给输了,从此成了人家的男人。
这事是俺们那屯子传播最广的乐呵事,到现在还有人提出来乐呵一下。
事情还得说到八十年代初,俺们那里属于大兴安岭边缘,是个汉族屯庄,据说从清末就迁来的,还差点被小鬼子灭了村。
后来新一代的年轻人成长起来,才算是让屯子有了人气,生产队时期积极开荒种田,搞得红红火火,好歹是没饿死人。
到了八十年代分田到户,严格说是家庭承包,只是当时都认为是分田到户。
俺爹哥五个,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,只有俺五叔不太走“正道”。
正道是啥呢?那会儿大家伙眼里的正道,就是老老实实种地,好好过自家的日子,打的粮食多多的吃不完。
其实很少有人想到,社会是不断发展的,种田只能是吃饱,却没办法致富。
五叔不喜欢种地,他喜欢钻山林子赶山,从小就向往大山里的生活,为此还找老炮手学习打猎技能,求爷爷告奶奶弄来几只大笨狗拖成赶山犬,也就是猎狗。
七十年代末,山林放开之后,很多打猎的都钻林子开始找吃的,打到猎物不仅能吃饭肉,还能把皮子卖到供销社或者收购站换成钱,只是打猎也挺危险,毕竟那林子里野猪、黑瞎子等猛兽还是挺多的。
五叔那会才十六七岁,他也忍不住加入到猎人大军中,我家没人是炮手出身,也没有猎枪这样的东西,五叔就自己鼓捣个大弹弓,磨一些石头子当弹丸。
只是弹弓毕竟没有猎枪好用,他只能去打灰狗子、猫跳子之类的小动物,也就是松鼠、野兔还有野鸡等常见的小兽。
刚开始没那技术,自然是没多大收获,有时候转悠一天也打不到东西。
不得不说五叔还是有悟性的,半个月后他就经常能带回来东西了,有时候一两只,有时候三四只,空手而归的时候不多。
我那会儿还挺小,最喜欢的就是五叔回来,因为他回来代表有肉吃了。
两个月后,五叔带回来的东西更多了,每天回来都是剥皮,弄得家里都是血腥味,让爷爷更加的不满,说他不干正事。
只是每次五叔卖钱回来,他都是第一时间让奶奶要回来,偷摸找个地方蹲下数钱。
一年后,我五叔用自己挣来的钱买了猎枪,而且是五六半,赶山猎手的利器。
那年代不禁枪,供销社墙上都挂着枪卖。
我五叔在林子里大显神威,开始带傻狍子、野猪这些大货回来,挣得钱更多了,走到哪里都是夸赞的,称他是新一代炮手,可是让他得意的不行。
只是打猎这东西毕竟是危险职业,每年被熊瞎子抓得都有,死在深山老林中的也不在少数,爷爷还是骂他不务正业。
我们屯子大概七八公里的地方有个蒙古聚居地,那里的人跟汉人的关系不太好,汉人总喜欢在收购的时候使歪心思。
他们那里年轻一代也有个出类拔萃的人,而且是个女人,还是个死了男人的寡妇,她的名字记不住,我们都叫乌兰。
她出名的力气,一个女人的力气就连那些大块头的男人都比不上,单手降伏奔腾的马匹,扛起几百斤的木头健步如飞。
摔跤更是一绝,若不是她是个女人,说不定他们那部落的勇士就是她。
只是她也是出了名的命毒,第一个男人还没嫁就从马背上摔下来死了,第二个倒是嫁了,只是遇到暴风雪追羊群的时候被雪给埋了,留下两个孩子给她。
我五叔打猎出了名,也赚到了钱,那段日子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。
走路都是扬着下巴,我爷爷说就这吊样子早晚让人弄死,只是五叔根本不在乎,觉得没人能怎么得了他。
有天乌兰出来放牧,几只羊不知道怎么就脱离了大部队,冲着山里跑过来。
五叔正好打猎回来,看到几只羊跟从天上掉下来似的,立马招呼猎狗围上去,打算将这几头羊抓起来回去吃。
这可是大便宜,换谁都会动心思。
他的狗比较多,很快就将羊给围住,正打算带走的时候,乌兰骑马赶来了。
看到五叔正牵羊那是气不打一出来,张口就说为什么偷我的羊?
本来那会儿有民族政策,好好说我五叔也不愿意闹这事儿,只是乌兰张口就是偷羊,一下子就把他膨胀的心给弄火了,立马将枪一端,问乌兰你凭什么说是你的羊?你叫它们一声看它们答应吗?
乌兰还真叫了一声,那些羊咩咩叫着回应,把我五叔给弄不会了,不过他也能胡搅蛮缠,说有本事让它们说是你的羊!
乌兰气得眼圈都红了,说羊又不会说话,怎么让它们说?分明就是难为人!
五叔说谁难为你个小姑娘,赶紧该哪哪去,我出来放羊还着急回去呢。
乌兰见五叔是铁了心不还了,就问他你是哪个屯子的?五叔立马说我是哪的。
他没说我们屯子,而是说了个附近的屯子,那里的人跟我们屯子不对付。
然后就热闹了,乌兰回去搬人就去了那个屯子,两边差点打起来,最后一说人家屯子根本就没这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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